朱欣俞的头看起来变小,肩膀变宽,吃饭时脱了外套那和健美运动员差不多的肌肉显现,肤色还比之前黑。
朱熠璇的鼻翼变小,鼻梁平地起高楼,脸色和朱欣俞对比接近惨白,肌肉在朱欣俞旁边就是松弛。
“你们两不是在一起上班吗?怎么都变化这么大,但是都完全相反。”
朱欣俞伸出胳膊让雷婧和温新摸,“你们看看,结实不结实。”
雷婧稍稍用力按了按,“结实,怎么练的啊,教教我。”
温新则什么话都没说。
朱欣俞没有任何遮掩,“我打针了,马上就要去参加健美比赛了,我也是个运动员了,健美运动员。”
温新这才说话,“打了什么感觉?你要是感觉不对就立刻去医院。”
“没有任何感觉。”
朱熠璇猛吃碗里的牛肉道,“没事的,我打了个胎都没事,她打个针多大事?”
“打胎?谁的?你什么时候谈恋爱了?”
“我还没谈恋爱呢,杨哥的,不过他不知道,我才不要生他的小孩,我才二十岁,等我赚到钱我就离开这里,去谈恋爱。”
温新眉头皱得更深,“你更疯,你说的是打胎吗?那个人是不是强迫你?可以报警啊。”
“你一看就是没社会的纯情男,这年头有谁强迫谁啊。”
朱欣俞低头吃着碗里的沙拉菜,“不说了,反正她打掉了,以后我会看着她的,不会有下次了。”
雷婧也埋头吃,四人小分组还是互相关心,但好像已经活成不同世界的人了。以为雷婧庆祝为主题的聚餐,只有温新夸赞了奖杯,朱欣俞和朱熠璇的眼里是真的没有觉得奖杯有意义。
而朱欣俞和朱熠璇脱口而出觉得平常事情,在雷婧和温新口中又是惊掉下巴的大事。
雷婧的其他朋友戴冕,在看完雷婧的比赛后欣然等待手术调整的排期,于超越则是再次感到惊喜。这次是她主动找吴碧清。
“雷婧为什么最后一场打得这么好?”
“你也说了她总是出其不意。”
“可就短短七天,她好像又脱胎换骨了,体工队了有新教练了?”
“没有吧,你不会是担心雷婧的实力吧,现在还你担心了。”
“我不是担心,我是好奇。”
“要说有什么不同,她们宿舍的好像比赛前去过尼姑庵,不过也没用啊,就她一个人打得好,白婷婷和顾悦都淘汰了。”
“哪个尼姑庵?北边的比丘尼姑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