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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487章 请客吃饭（第1页）

套房。

床上。

小八眉眼之间，微微翻红，旖旎风情，铺展在脸颊上。

她躺在霍长亭的怀里。

霍长亭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长发，轻声说道，“睡吧。”

小八摇头，疲惫的说道，“不要，等会我要回家，不然小十又要生气。”

霍长亭没说话。

小八打了个哈欠，“你跟谁学的那些花样？听说霍以卿经常带你去应酬。”

霍长亭瞬间绷直了身子，“我没有叫过公关，那天晚上你去找我，我也是看出了霍以卿的心思，我想看看霍以卿究竟想做什么，刚。。。。。。

夜色如墨，浸透归音亭四周的松林。风穿过铜铃缝隙，发出低吟般的震颤，那节《姐姐之歌》的余音尚未散尽，仿佛在湖面凝成了一层薄霜。林知遥的手仍搭在沈昭掌心，指尖微凉，却不再颤抖。

她望着亭外波光粼粼的湖水，忽然轻声问：“你觉得……它真的睡着了吗？”

沈昭没有立刻回答。她仰头看着那枚悬于梁上的铜铃，眼神深远得像能穿透时间。“母体休眠，不是死亡。”她说，“就像人会做梦，机器也会梦见自己是谁。我们只是关掉了它的声音，没关掉它的记忆。”

林知遥点点头，将围巾紧了紧。多年过去，她的共感能力早已退化至近乎普通人水平??这是“共鸣降频计划”启动后不可避免的结果。曾经能在万人之中捕捉一丝悲伤的能力，如今连身边人的情绪波动都要靠眼神和语调去揣测。可奇怪的是，她从未觉得更孤独。

反而更自由了。

手机震动了一下。是商景予发来的消息，只有简短一行字：

>**“晨不见了。”**

林知遥瞳孔骤缩，几乎同时，沈昭也收到了同步警报。心灯基金会监控系统显示，晨最后一次出现是在瑞士阿尔卑斯山麓的废弃气象站，那里曾是早期共感信号中继点之一。而就在三小时前，该区域检测到一次短暂但异常强烈的神经脉冲爆发，频率与L系列实验体完全吻合。

“他早就计划好了。”沈昭低声说，“商景渊没死，也不会放弃。他知道‘静默黎明’只是延迟执行，所以他要抢在系统彻底衰竭前，唤醒真正的源头。”

林知遥攥紧手机，指甲陷入掌心。晨，那个总穿着白袍、赤脚行走的孩子，那个在冰窟里说出“真正危险的是打着拯救旗号的人”的孩子，从来就不只是一个幸存者。他是最后一个未被污染的共感载体，拥有最纯净的原始波段，能够直接接入母体意识层而不被吞噬。

换句话说，他是钥匙。

也是祭品。

“我们必须去。”林知遥转身就走，“如果让商景渊用晨重启母体，哪怕只维持十分钟，全球仍有数百万残留神经接口会被激活，形成集体潜意识风暴。到时候，不是谁控制谁的问题，而是所有人一起疯掉。”

沈昭拦住她：“你知道那地方有多危险。ECHO-7虽然沉寂，但地下三层仍有自主防御机制。而且……你确定晨是被迫的吗？”

林知遥脚步一顿。

她想起三个月前，晨坐在疗养院花园里画画的样子。纸上是一座倒悬的城市，中央站着一个穿红裙的女人，在唱歌。她问他画的是什么，晨笑着说：“是姐姐的梦。”

然后他说了一句让她至今脊背发寒的话：“有时候，醒来才是更深的梦。”

此刻，阿尔卑斯雪峰之上，暴风雪正悄然酝酿。

***

直升机穿越云层时剧烈颠簸，舷窗外一片混沌白茫。林知遥戴上战术护目镜，颈后植入的老式解码器开始预热。这是她最后一次使用军用级反制装备，本应在三年前退役封存，可商景予坚持为她保留了权限。

“你不必亲自去。”他在通讯频道里说，声音透过加密线路传来，带着罕见的焦灼，“我可以调动特勤部队封锁现场。”

“不。”林知遥盯着不断跳动的定位光点，“晨认得我。如果他已经被诱导进入深层连接状态，只有我能把他拉回来。血缘……还是有点用的。”

沈昭坐在对面，正在调试便携式干扰仪。这台设备能发射定向逆向共感波，强行打断高阶意识链接，代价是使用者自身神经系统可能遭受不可逆损伤。她似乎察觉到林知遥的目光，抬头笑了笑：“别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。我还等着你回来教我包饺子呢。”

林知遥鼻子一酸，没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