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混蛋~”裴清芷娇嗔。
裴清芷陪危承在外面吃了点东西,然后两人就去酒店开房。
她陪他一直睡到了下午五点才醒,惺忪睡眼刚一睁开,就见他躺在她身侧,骨节分明的手指卷着她的头发玩。
“终于醒了。”他慵懒道,笑容不怀好意。
裴清芷吞了吞唾沫,他明明还没做什么呢,她就先软了腿。
“危承……”她想说,吃个晚饭再来。
可,当心爱的女人,缠绵缱绻地唤出自己的名字,有哪个男人受得了?
危承一个翻身,将她压在身下。
她吓得低呼一声,从他眼中,看出了翻涌的浓浓情欲。
她知道自己逃不了了,只能哆哆嗦嗦地叫他克制点。
小别胜新婚,他哪儿克制得了?
光是一个吻,就比以往任何时候都粗莽霸道。
当粗硬的肉茎深深插入湿滑的小穴时,两人都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喟叹。
“啊~危承~危承……”她随着他耸动,陷入了不可自拔的情欲泥沼。
压抑许久的爱欲被他勾带着,一点一点漫出。
最后汇聚成了惊涛骇浪,将她席卷、吞噬,再将她重重抛下,任由她堕入无底深渊。
“呵,床笫之间,我更喜欢你叫我老公。”
他说话带了气泡音,低声沙哑,听得她骨酥肉麻,大脑昏昏沉沉的。
“老……公~啊~轻点……”她断断续续地说着话,一张口,净是妩媚婉转的娇喘。
他将她的双腿扛在肩头,盘满青筋的肉茎狠狠捣入最深处,粉嫩花穴被他肏得汁液飞溅,弄得两人下体都湿漉漉的。
她在他身下泄了一次又一次,眼角湿了又干,干了再湿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她感觉自己都快虚脱,他才低吼着射了出来。
那一晚,裴清芷被危承做狠了,第二天两腿打摆子,连步子都迈不开。
纪暄见了,一直在打趣她。
裴清芷瘪嘴:“姐,你就别笑话我了,成不?”
“哈哈……”纪暄爽朗大笑。
止住笑意后,她左右张望,发现没人在附近,便偷偷附耳,跟她说了些私密事。
“这样不好吧?”裴清芷说是这么说,眼中的兴奋却怎么也藏不住。
过了没两天,汪复和宁兰兰齐齐请假。
据小道消息说,不知是谁给汪复老婆发了个地址,那婆娘凶悍地拿了棍棒,去酒店抓奸,把汪复和宁兰兰抓了个现行。
纪暄跟裴清芷对视一眼,一切尽在不言中。
又过了没几天,汪复“主动”辞职了。
收拾东西,走出办公室前,还狠狠剜了裴清芷一眼。
“是你未婚夫干的?”纪暄问她。
裴清芷耸了耸肩,谁知道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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