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拿着手机跟在她身后,把镜头对准她的背影,阳台的玻璃门敞开着,外面是小区里的绿化带和对面的楼房,虽然不是正对,但依然有被看到的风险。
徐颖站在阳台中央,双手缓缓举过头顶,臀部微微翘起。
王明涛在屏幕那头笑着说:“不错,小母狗,这姿势挺骚啊,屁股再翘点,转过身来,让我看看你的脸。”徐颖慢慢的转过身体。
“贱货,抬头,看着主子,是不是觉得很羞耻?说,你是不是个天生就该被羞辱的骚货?”王明涛的语气中满是戏谑,声音通过手机传出,显得格外清晰。
徐颖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剧烈,嘴里发出低低的呻吟,低声说:“是……我是骚货……天生就该被羞辱……主子……求您放过我吧,会被邻居看见的……”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哭腔,显然这种在阳台上暴露身体的羞耻感让她几乎崩溃,但身体却不自觉地泛起湿意,显然这种心理上的压迫让她兴奋到了极点。
我站在一旁,拿着手机继续拍摄,低声说:“骚货,看你这贱样,站着都湿了吧?是不是巴不得有人看到你这副不要脸的样子?”徐颖的身体猛地一抖,低头不敢回答,但她的呼吸却变得急促,显然我的羞辱让她更加羞耻。
王明涛在屏幕那头哈哈一笑,低声说:“兄弟,角度不错,让她再站五分钟,然后把她带回客厅,下一轮玩法更刺激。”
五分钟的时间对徐颖来说仿佛一个世纪,她的双腿微微发抖,双手举过头顶的姿势让她身体有些僵硬,脸上的羞耻表情却越发明显。
时间一到,我低声说:“贱货,回来吧,主子还有别的任务给你。”徐颖如释重负地放下双手,低头快步走回客厅,跪在镜头前,等待王明涛的下一步指示。
王明涛笑着说:“小母狗,刚才表现得不错,接下来去客厅中央,趴下,屁股翘起来,自己用手玩自己,我要看着你自慰到高潮,叫得大声点,让我听听你有多骚。”
徐颖顺从地趴在客厅中央的地毯上,双手伸向自己的下体,嘴里发出低低的呻吟声。
她的动作有些生涩,但随着手指的揉弄,身体逐渐变得湿滑,呻吟声也越来越大。
我站在一旁拍摄,是不是拍打她的屁股低声羞辱道:“贱货,看你这骚样,自己玩都这么起劲,真他妈的贱啊?说,你是不是个不要脸的母狗?”徐颖的身体在我的羞辱下颤抖得更加剧烈,嘴里低声说:“是……我是母狗……不要脸的母狗……主人……主子……我的骚逼好痒啊……”
王明涛在屏幕那头看得兴致勃勃,低声说:“小母狗,叫得再大声点,手指再深入点,我要看到你高潮的样子。”徐颖的身体猛地一抖,手指的动作变得更快,嘴里发出的呻吟声越来越急促,最终在我们的注视下达到了高潮,身体剧烈颤抖,嘴里发出一声高亢的嘶吼,瘫软在地毯上,喘息着低声说:“主子……主人……我……我高潮了……我高潮了。”
王明涛满意地笑了笑,低声说:“不错,贱货,表现得还可以。兄弟,下一轮把她带到卧室,拿根绳子把她双手绑起来,挂在门框上,我要看她被吊着操的样子。”我点了点头,低声对徐颖说:“听到没,贱货,起来,去卧室,主子还有更刺激的等着你。”徐颖的身体微微一颤,挣扎着爬起身,低声说:“是……主人……”
我从抽屉里拿出一根细绳,带着她走进卧室,把手机架在床头柜上,确保王明涛能清楚地看到整个画面,然后用绳子将她的双手绑在一起,挂在卧室门的门框上。
她的身体微微悬空,双脚勉强能触地,胸前的两个乳头高高的突起,在灯光下格外显眼,下体依然湿滑,刚才的自慰让她还未完全平复。
王明涛在屏幕那头笑着说:“兄弟,这姿势不错,操得狠点,让她叫得大声点,我要听她求饶。”
我脱掉裤子,抬起她的一条腿,直接进入了她的身体。
徐颖的嘴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,身体在我的撞击下摇摆着,双手被绑着无法支撑,只能任由我摆弄。
我一边在她体内抽送,一边羞辱道:“贱货,被吊着操爽不爽?还从来没试过这种姿势吧。”徐颖的身体在撞击下几乎无法站稳,嘴里发出的呻吟声越来越急促,低声说:“没有,主人这是第一次,爽……好爽……主人用力……操死小母狗。”
王明涛在屏幕那头看得越发兴奋,低声说:“小母狗,叫得真骚,兄弟,换个角度,让我看看她的脸,我要看到她被操得下贱的样子。”我点了点头,调整了一下姿势,抓着她的头发镜头正对着她的脸。
徐颖的眼神空洞,嘴里不断发出低低的呻吟,嘴角流着口水,在羞耻和快感中彻底沦陷。
调教结束后王明涛满意地笑了笑,低声说:“兄弟,今天玩得不错,嫂子状态越来越好了,今天就到这里吧。”
挂断视频后,我低头看向徐颖,拍了拍她的脸颊,低声说:“小母狗,今天表现得不错,主人和主子都很满意。起来,洗干净了去睡觉。”说完我抱起徐颖走进了浴室。
第二天中午我接到了王明涛的电话。
他在电话那头语气中带着一丝兴奋,低声说:“兄弟,这几天咱们调教嫂子的视频和照片拍了不少,我昨晚整理了一下,觉得可以处理一下发到网上,挑一些刺激的论坛或者私密圈子,匿名发布。你觉得怎么样?”我听着他的提议,心头一阵火热,嘴角扬起一抹笑意,回复道:“好主意,发到网上让更多人看看她的贱样,肯定能刺激到她。不过咱们得注意别露脸,别让人认出来。”王明涛哈哈一笑,语气中满是得意:“放心,我会处理好,模糊一下关键部位,绝对安全。”
他顿了顿,继续说:“发到网上之后,咱们每天给她看那些评论,尤其是那些羞辱她的留言,让她知道自己被多少人盯着,被多少人骂成骚货贱货。但这几天咱们先不调教她,也不许她满足,就让她憋着,心理上的羞辱和压迫比肉体上的更刺激。等到周末,咱们带她去一个废弃的工厂,玩点户外调教,那地方偏僻没人,可以尽情的玩。”我点了点头,说:“行,就这么干,这几天先吊着她,周末再狠狠操她一顿,我感觉效果肯定会不错的。”
吃过晚饭我对徐颖说:“小母狗,今天起不用伺候主人了,这几天你好好待着,反省一下自己有多贱,等周末有大惊喜给你。”徐颖看向我,眼神中满是疑惑。
然后说:“知道了”
接下来的几天,我和王明涛按照计划,将之前拍摄的视频和照片稍作处理,模糊了脸部和一些关键特征后,匿名发布到几个私密的成人论坛和圈子里。
内容包括徐颖在阳台露出的照片、在客厅自慰的视频,以及被绑在门框上操的片段,每一帧都充满了羞耻和淫靡的气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