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操都操不了吗?”
“何止。”裴开霁露出苦笑:“你坐我身上,我都得被抬进手术室。”
陶南霜只解开了两粒纽扣就停手了,走到床边问他:“那你晨勃怎么办呀。”
“忍着,一会就下去了。”
裴开霁的目光落在她锁骨下方,白嫩的胸脯撑起漂亮的弧度,领口间的空隙若隐若现。
他不想继续看下去,可眼睛却有自己的想法。
陶南霜掀开了他的被子,发现他已经硬起来了,病号服的裤子裆部被支起鼓包。
“你如果用手的话……”
话没说话,裴开霁就见陶南霜就俯身趴了下来,用牙齿咬开他的松紧裤腰。
被释放出来的肉棒弹在她白嫩的脸上,陶南霜闭了下眼睛,接着握住它,朝着嘴里放了进去。
“陶南霜……!”紧随其后的喘息,彻底打乱他呼吸的节奏。
裴开霁放在病床上的手指蜷缩起来,想要用力肌肉却酸痛得使不上劲,他面色分不清是痛苦还是享受,紧缩的眉头,咬紧牙关,泄出崩溃般的呻吟。
“哈……额卧槽。”裴开霁从没受到过这种待遇,他连做爱都是第一次,更别提口交。
软嫩的舌头生涩舔绕,沿着青筋之间的沟壑来到龟头,一口包住了它,用力朝着喉中一吸。
“额啊!你把我当吸管啊!”
陶南霜抬起头,冲他露出那种傻笑,裴开霁解释:“有点痛。”
“那我不吸了。”她说着,又换了技巧,把龟头当棒棒糖一样舔,故意伸出舌头给他看,如何在那根粗红的鸡巴顶端摩擦。
同时小手包裹着外层的包皮撸动。
圆滑的龟头尽情地滑动在她的舌面,舌尖在顶端的小孔里打转。
裴开霁红了眼,向下翻滚的眼珠盯着她的小嘴,那股坚定的狠劲,恨不得现在就爬起来把她生吞了。
可他没那个力气,许久没有自慰过的鸡巴,在她那乱七八糟的口技下,没坚持几分钟就射了出来。
大量脓液飙溅进了她的喉咙里,陶南霜被呛到,她痛苦呕了出来。
“不好意思。”裴开霁急促喘着,红润的脸上挂着坏笑,装模作样道歉:“忘记告诉你我要射了。”
“呜!”她娇嗔摸着下巴流下来的白精,眼里积着水珠,吐出来的舌头上全是他的精液。
裴开霁没出息又硬了,苍白的手指用力抓紧床单。
他在想,自己是爆操她一顿然后进手术室,还是就这样忍下去之间反复犹豫。
陶南霜却当着他的面,直接把精液给咽了下去,小手仍旧撸动着猩红狰狞的肉柱,挂着那副可怜汪汪的脸,撒娇般的声线软到男人心坎里:
“你可以不可以帮帮我,摆脱掉蒲驰元呀。”
陶南霜坚信,以裴开霁的地位和权势,帮她收拾掉这个黏人的麻烦,不是什么难事。
他连霍屹都能周旋,区区一个蒲驰元对他而言自然不在话下,而只要不让他们两个人同时看管她,那么陶南霜就有顺利脱身的机会。
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