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环水不敢看孟阿野,只低着头,将自己丑陋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,他身上缠满了绷带从头到脚,但依旧遮不住狰狞的疤痕。
他颤抖着,试图将那件对于他来说明显小了一号的裙子套上去。
这个过程无疑是一场酷刑。
布料隔着绷带摩擦着秦环水疤痕累累的皮肤,紧绷的裙身勒得他几乎喘不过气,超短的裙摆让他那双肌肉线条明显的腿无所适从。
他看起来不伦不类,滑稽又可悲。
但他却在这个过程中,奇异地获得了一种扭曲的满足感。仿佛通过这种方式,他与遥不可及的孟阿野产生了一丝联系。
他终于勉强穿好了裙子,局促地跪在孟阿野面前,头几乎要埋进胸口,异色瞳却偷偷向上瞄着,观察着孟阿野的反应。
孟阿野看着眼前这个穿着女装,身材高大却缩肩驼背,脸上带着疤痕和泪痕,眼神卑微又狂热的男人,忽然感觉有点乏味。
“站起来,转过去。”他轻声说。
秦环水顺从地转过身,露出背后被撑得快要裂开的深V和系得歪歪扭扭的丝带。
孟阿野起身,走到他身后,伸出手,轻轻拉住了那根系着的丝带的一端。
秦环水浑身一僵,呼吸彻底停滞。
孟阿野凑近他的耳边,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,低语道:
“现在,告诉我,谁才是被玩坏的那个?”
话音落下,他轻轻一扯。
丝带散开。
秦环水背后的深V豁然敞开,冰冷的空气瞬间贴上秦环水。
他整个人僵硬地站在原地,连怎么呼吸都忘了。羞耻感灼烧着他的每一寸神经,可与此同时,一种癫狂的兴奋却从骨髓里钻出来,让他几乎要瘫软下去。
孟阿野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,只是退后一步,重新坐回椅子上,好整以暇地欣赏着这个被扯坏了的等待主人判决的劣质玩偶。
“说话。”
秦环水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,好半天,才挤出破碎的音节,“是……是我……是我被玩坏了……”
他一边说,一边又难以自控地哭泣起来,。
孟阿野看着他这副样子彻底没了戏弄的心思。
“去把衣服换了。”
“是…是…”秦环水连滚带爬地跑出去。
孟阿野摸出手机和一个金属环,那是离开商宅前商祺给他的,对待犯人的天赋抑制环,结果根本用不上。
他先给玉埋香打了个电话,简单说明了情况,让他不用操心。
随后又给商祺和明泽锦发了消息,表示自己没什么事,想多玩一会儿,玩够了会回去。
商祺只是嘱托他不要玩太过,明泽锦的反应就大得多了。
孟阿野不想跟他掰扯,连连答应了一系列不平等条约才被放过。
他才不要这么早回去呢。
那本日记还没看,家里全是监控,新手机是商祺临时给他买的还没装那些玩意儿,无影香有玉埋香也不行,还是这里好。
而且他不觉得秦环水有胆子问他在看什么。
秦环水藏了六年,因为游戏的事情败露了才敢冒出头,胆子小的要命。
等把莱德浦狄奥的事理清楚,就把秦环水关到精神病院去。
孟阿野挖了一勺蛋糕。
唔,好食,好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