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跟你的博士专业相关吗?”
卢爵顿了顿,回答道:
“不用叫我博士,我其实挺对不起我的博士证的。
“除了读博期间需要外,我就没做过与我博士专业相关的工作。
“我现在是无业游民。
“之前我在……一家外贸公司当过好些年的助理。”
苏书:啊?
虽然所学专业与从事工作不相关也算常态了,但这未免也太不相关了。
卢爵笑道:
“你是不是很好奇我为什么读这个专业,毕业后又为什么不做与这个专业相关的工作?”
苏书:
“我知道有些博士学位主要只起到装门面功能,但你这个专业用来装门面投入实在过大。”
卢爵:
“读的时候确实相当要命,那时候我的头发是真稀疏了一些。
“毕业后才慢慢养回来的。
“而选择这个专业是因为,我不靠它吃饭,所以想在小时候感兴趣的领域挑战一下自己。
“虽然读了后很快意识到,读博所研究的,与我小时候所感兴趣的,虽然并非毫不相关,但也实在很难说是同一个东西。
“以及,从硕士到博士,跟从本科到硕士,难度跨越也完全不在一个层面。
“要不是……一个很重要的人一直鼓励我,我大概率会半途而废,拿不到苏云看见的那张学位证。”
苏书:
“哇,真意外你愿意对我解释这么多。”
卢爵:
我也很意外听见我说苏云看到了我的学位证你没有丁点儿惊讶反应。
连装都不装一下。
卢爵:
“所以作为交换,你能告诉我,你,以及苏云,这几天每次见到我都看向我的腹部,是为什么吗?”
苏书相当坦率:
“你愿意相信我们世界已经进入了灵气复苏时代吗?”
卢爵:
“……证据。”
苏书:
“怪淡定的。”
卢爵:
“谢谢夸奖。
“自从我死去活来终于博士毕业后,我就觉得面对什么我都能稳得住了。”
事实也是如此,连他视为人生支柱的丁仪庚与他分手,并明示让他给他挡灾,卢爵也维持住了平静,没有难看地去哀求丁仪庚改变主意。
当然,过于了解丁仪庚、知道丁仪庚一旦做了决定便不可能因哀求而改主意,同样是卢爵没有对丁仪庚开这个口的原因之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