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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章（第9页）

“什么爷爷？”

银发双马尾萝莉细眉上挑，琥珀美眸微微眯起。

“我是欠了你的钱，但你可不要蹬鼻子上脸！”

老道沉沉开口。

“一声爷爷，在我这里值一百灵石。”

“？”

女孩秀丽的右眉微不可查地挑起，正欲下逐客令，却见老头举起沙漏法器

沙漏之中，晶砂停止涌动，完全倒灌入上半部分。下部则干干净净，哪怕沙漏翻转，也没有一粒晶砂掉落。

一瞬之间，无比沉重的压迫感使得琴心几近跪下。

“欠债还钱，合乎天理。在债务完全清偿前，你违背老身的意志，便是违背天道啊。嘿嘿嘿。”

感受着周身传来的重担，琴心只觉眼前原本枯槁的老头现在的气场，竟好似一座巍峨大山，让她几乎喘不过气。

然而，老头并未刻意放出任何灵气威压。

压迫的源头来自于那沙漏法器，更来自于自己的心间。

欠下二十万，无法给出明确偿还时间的自己，是没有资格对债主的要求提出质疑的！

这个想法好似种在了琴心的胸口里，怎么也无法抹去。

“啧，你这老东西，我就知道没那么单纯……！”

琴心顿时意识到了沙漏法器的作用。

恐怕，那个公证沙漏能够依托所见证的内容，从而影响契约双方的从属关系。

若是一方亏欠于另一方，那就得在所亏欠的范围内，受其支配差遣。

重压之下，琴心尽管不大情愿，也只得向老人开口服软。

“爷……爷爷，求您收了神通把。”

刹那之间，一股玄妙无比的感觉自心头流过，琴心只觉轻松些许，压在胸口那无形的债务大山，似乎随着她的屈服，真的减下了一点点。

与此同时，沙漏中的晶砂也向另一端落下一粒。

她似有所感，继续试探性地开口。

“爷爷，爷爷，是我刚刚不懂事，您老人家可千万莫要见怪呐！”

数粒晶砂再度落下，标志着琴心债务的清偿进度。

看来，除了直接还钱外，自己的行为也可以灵石量化，只要满足这老头的需求，同样也能减少天道契约所约定的债务……

察觉到这一点的琴心尽管觉着别扭，却也还是摆出标准的营业微笑。反正，她的自尊之心早已在淫兽的反复蹂躏调教下几近全无了。

“爷爷爷爷，您今天受累了，若是有什么需求，琴心一定尽量满足。”

她强忍着心中的不适，讨好地伏到老道身旁，握紧小拳为他锤起了大腿。

她发现，自己越是亲近老头，心中那份负债重压反倒越发轻松。

与此同时，沙漏中原本好似凝结固体般的晶砂也缓慢向空着的另一端逐渐流逝。

一时之间，对猥琐老头的无比厌恶与减轻负债的轻松感相互结合，构成了此刻琴心极为矛盾的心理状态。

“哦哈哈哈哈，真是孝顺的孩子。”

眼见身下银发双马尾萝莉虽有不甘，却还是只能半推半就地献着媚，老道不禁哈哈大笑。

随着绵软小拳在自己大腿筋肉上的细致敲打，无比快意的老道雄朽腥臭的阳根竟跟随着琴心敲打的节奏，逐渐顶起道袍，形成凸起。

琴心原本还想偏头回避，却见老道直接褪下了裤子。

他的阳根因岁月腐朽变得乌黑腥臭，紫色血管紧密盘错于阳根之上，好似百年老树狰狞扭曲的粗壮枝干。

老头虽然身躯佝偻枯槁，阴茎倒是足足有半尺余长，卵蛋则同鸡蛋一般大小，鼓胀圆润，黑里透紫，显得极不协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