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甚至开始主动地、无意识地向上翘起自己的臀部,试图将那根带给她无尽痛苦与极致欢愉的肉桩,吞得更深、更满。
王强显然对她的反应极为满意。
本来为了配合爱莎的体力而刻意放慢许多的节奏加快起来,一只手还不时拍打着她那因为冲撞而不断晃动的雪白臀肉,带给爱莎一阵阵愈加强烈的快感。
在爱人身旁被男人狠力抽插的羞耻,被男人毫不客气地拍打臀部的屈辱,还有那无法抑制的、从身体最深处窜升起来的疯狂快感,三者交织在一起,彻底摧毁了她的理智。
“啊……啊啊啊啊——!”
一声高亢尖锐、完全不似人类的、混合著绝望与极乐的长啸,从爱莎的喉咙深处爆发出来。
那是被那根凶猛的肉刃,活生生从她身体里操干出来的、最原始的本能哀嚎。
她的尖叫声,像一根针,狠狠地灌入了旁边瘫软在床上的恭子耳里。
恭子费力地掀开沉重的眼皮,映入眼帘的,是她那金发的爱人,那个聪明、美丽,有时也带着一点调皮的爱莎,此刻正像一条被钉在砧板上的鱼,被那个男人从身后死死地占有着。
她那金色的长发,被汗水彻底浸透,凌乱地黏在她惨白的脸颊和不断摇晃的脊背上。
她雪白的、丰腴的臀部,随着男人每一次沉重到让整张床都在吱嘎作响的撞击,而不断地泛起淫靡的肉浪。
而她口中发出的,那种只有在最极致的欢愉时,才能发出的、完全失控的尖叫,让恭子感觉自己那刚刚平息下去的身体,竟然又一次可耻地、感同身受地,轻微痉挛起来。
王强对爱莎的反应感到极度的满意。
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,每一次的撞击都变得更加凶狠,更加不留余地。
他像一个不知疲倦的打桩机,用自己的龙根,在爱莎那温热、湿滑、紧致的内壁里疯狂地开疆拓土,那沉重的龟头,一次又一次地,重重地碾过她子宫口那最敏感脆弱的一点。
“再来……求你……再更多……啊!我的身体……啊啊,…还、还要更多……呀啊!”
爱莎的嘴里不断无意识地发出助兴的淫吟。
她的意识已经彻底模糊,感官里只剩下那根在自己体内疯狂肆虐的巨物,以及它所带来的、毁天灭地般的快感。
她的身体已经不再属于自己,它变成了一个忠实的、只为承载男人欲望而存在的容器。
她的腰肢在疯狂地摇摆,她的臀部在无意识地迎合,她身体的每一个细胞,都在尖叫着,渴望着被更粗暴、更彻底地占有。
终于,在那无休无止的、堪比酷刑的猛烈撞击下,爱莎的身体,达到了承受的极限。
“呀啊啊啊啊啊啊——!”
一声撕心裂肺的、几乎要震破屋顶的长嚎发出,爱莎白皙的背脊猛地向后弓起一个惊人的弧度,整个人剧烈地、不受控制地疯狂颤抖起来。
一股远比之前恭子更为猛烈、更为汹涌的潮水,从她的子宫深处轰然喷涌而出,将那根正在她体内肆虐的阳物,浇灌得更加湿滑。
而随着爱莎的高潮,王强最后的冲刺也随之开始。
“喝啊——!”
王强发出一声满足的、野兽般的咆哮,紧接着,他将那根因为爱莎的痉挛而绞得更紧的龙根,更加凶狠地向内一送到底。
与此同时,他那滚烫的、浓稠的、充满了生命气息的种子,也如同决堤的洪水,一滴不剩地,全数射入了她那因为高潮而剧烈收缩的子宫深处。
仪式,完成了。
王强喘着粗气,缓缓地从爱莎体内退出。下一个瞬间,爱莎也像恭子一样,彻底瘫软在了床上,浑身虚脱,不省人事。
鲜红的喜被上,两摊混杂着淫水与精液的、触目惊心的湿痕,并排而列,像两面被攻陷后插上的、宣告胜利的旗帜。
王强站在床边,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两具被他彻底征服的、横陈在床上的美丽身体,明白她们日后将为自己孕育出聪明强壮的后代,他的脸上不禁露出了心满意足的笑容。
但是,今夜,还不仅仅到此为止。
“春宵一刻值千金。今晚合欢之夜,自当通霄。”
王强挺起那根尽管略有些疲软,却依然神勇无比的龙根,指向稍稍喘过气来的恭子和爱莎。
不需要他多说,这些日子以来,恭子和爱莎早就被教会该怎么做了。
尽管她们的身体还在因为方才那极致的高潮而不住地轻颤,但接下来该做的事已刻上她们的身体本能。
她们强撑着酸软的身体,膝行到王强的身前,抬头看向那根刚刚才在她们体内完成双重播种仪式的巨物,在短暂的休憩后,又一次抬起了它狰狞的头。
两女对视一眼,默默地靠得更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