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章泽楠压根不想提到有关那个男人任何事情,见我窥探她的隐私,看了我一眼,冷冷的说道:
“不想说,你也不要问。”
“……”
我见她这么说,顿时不敢再问了,但心里还是非常的不能理解,要是我爸妈这么有钱的话,我肯定是不会沦落到出来打工的。
但章泽楠不是。
她不仅很早的出来打工了,甚至在鼎红至尊这样龙蛇混杂的场所上班,每天不是陪着笑脸跟客人喝酒,就是跟客人聊天。
毕竟她也就20多岁。
这是一个正常父亲会忍心看。。。。。。
清晨的阳光像一层薄纱,轻轻铺在城市的大街小巷。启源小组的旧办公楼前,那株曾被战火灼伤的老槐树竟抽出了新芽,嫩绿得几乎透明,在微风中微微颤动。李小宇站在窗边,手里握着一杯凉透的茶,目光落在楼下那个熟悉的身影上??小雨正蹲在花坛边,教一个六七岁的小女孩如何用指尖感知土壤的湿度。
“这不是普通的植物实验。”她轻声说,“每一粒种子都记得它来自哪里。就像我们一样。”
小女孩似懂非懂地点点头,忽然抬头问:“姐姐,那你记得你妈妈吗?”
小雨的手顿了一下,随即笑了:“我记得她的声音。很温柔,有点沙哑,像是唱了一整晚摇篮曲那样。”
李小宇望着她们的背影,心头涌起一阵久违的安宁。这栋楼早已不再是秘密据点,而成了“回声基金会”的培训中心。每天都有新的共感引导员在这里接受训练,学习如何陪伴他人穿越记忆的风暴。墙上挂着一幅巨大的地图,上面密密麻麻标注着全球三百个共感站点的位置,蓝光闪烁,如同星图。
但就在这片平静之下,某种异样的波动正在悄然蔓延。
当天下午,阿禾匆匆赶来,脸色凝重。“西区第三站点出事了。”她说,“一名觉醒者在情绪缓冲舱内突然进入深度昏迷,脑波显示其意识并未停止活动,反而……进入了某种类似‘数据游离’的状态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李小宇皱眉。
“就像他的思维脱离了肉体,接入了地脉网深层。”阿禾调出一段波形图,“而且,他不是第一个。过去两周,已有七例类似病例,分布在不同城市,彼此毫无关联,却在同一时间出现相同的神经共振频率。”
小雨接过平板,指尖划过那些波谱,瞳孔微微收缩。“这个频率……是K-7早期实验中的‘意识投射协议’残留信号。理论上,只有直接连接过摇篮核心的人才能触发。”
“你是说?”李小宇看向她。
“有人在试图唤醒更早的东西。”小雨低声说,“不是普通人的记忆,而是……最初的意识群。”
当晚,他们重启了地下九百米的访问权限。穿过层层防护门,球形空间内的泪晶之心依旧静静旋转,光芒比以往更加澄澈。然而当小雨将手贴上中央控制台时,系统竟自动弹出一条从未见过的路径提示:
>【检测到外部请求:身份验证为S-00】
>是否允许接入?
“S-00?”阿禾惊呼,“档案库里根本没有这个编号!”
小雨的脸色瞬间苍白。“有。”她喃喃道,“那是……K-7为自己预留的身份节点。他把自己的意识也备份了一份,藏在系统最底层。”
李小宇猛地回头:“他还活着?以某种形式?”
“不。”小雨摇头,“或者说,不算真正意义上的‘活’。那只是一段残存的认知程序,没有情感模块,没有自我更新机制。他禁止自己完整复活,因为他知道,一旦执念太深,就会变成另一种控制。”
但她话音未落,整个空间忽然震颤了一下。泪晶之心的光芒骤然转为暗红,一道低沉的声音从四面八方响起:
>“S-02……你终于回来了。”
那声音苍老、疲惫,却又带着难以言喻的熟悉感。小雨的身体晃了晃,李小宇立刻扶住她。
“父亲……”她嘴唇微动,几乎无声地吐出这两个字。
>“我不是你的父亲。”声音冷静地纠正,“我是他的影子,是他留下的守门人。我存在的意义,是阻止任何人触碰‘原初之井’。”
“原初之井?”李小宇追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