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屹单手搂着陶南霜的腰,鸡巴埋在她的逼里,边操边走。
瘦软无力的腿,在鸡巴插进来的时候痉挛着向上抬起,又落下。
每路过一间房,霍屹都会推开房门,然后问她:“在里面跟他做过吗?”
陶南霜软绵无力的双手拍打在他的手臂上,痛哭流涕:“没有……没有啊!”
悬殊太多的身高,陶南霜只能成为霍屹的套子,在他没有手下留情之前,陶南霜绝不可能在他身下有喘息的机会。
霍屹声音里含着显而易见的怒:“我为你买的新房,他却捷足先登了,我连一天都没在那张床上跟你睡过,你却背着我跟他搞了三天吗?”
“你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,陶南霜,觉得我对你耐心很多,开始踩着我的底线上脸了是吗?”
“不——我真的没有跟他上床,求求你相信我,我就只是跟他睡觉,呜呜抱在一起睡觉,没有别的!没有!”
霍屹搂在她腹前的手臂纹丝不动,继续朝着二楼走廊尽头走,甚至还把她往上给撂了一下,跌下来的瞬间,鸡巴拧着快要干透的肉穴,捋平里面层层叠叠的褶皱,一捅到底。
“我会被操死!我真的会被操死!”
陶南霜崩溃了,她使出全部力量挠他,双腿在半空开始蹬踹,可每动一下就会更痛,随着挣扎而夹紧的穴道,无声间吮着肉棒,暴涨的青筋狠狠磨过肉壁。
霍屹一把将陶南霜提起,给放到了栏杆上。
她的肋骨猛地撞上冰冷的横杆,霍屹的手掌死死抵住她的后颈,强迫她向下俯身,长发从肩膀滑落垂坠在半空。
二楼的悬空高差,掉下去可不是开玩笑的,那一层毛绒地毯也会让她摔到半残。
陶南霜的腹部被栏杆边缘硌得生疼,惊叫卡在喉咙里,她只能踮起脚尖,拼命稳住摇摇欲坠的身体,汗湿的十指抠紧栏杆,指节绷得发白。
“不——”
鸡巴插进来了,饱胀感和惧意一起漫上来,压制着交配的野兽,不肯给她任何喘息,伏在她身上,紧绷的弓凶猛待发,从刚开始缓慢而深重地往里顶,到节奏突然加快。
鸡巴每往上操一次,陶南霜就有要从栏杆上翻下去的征兆。
霍屹的手又摸到了她的阴蒂,准确无误掐住那点包皮揉搓起来,陶南霜四肢打抖,双手也无力,这攥不住栏杆的力量让她更恐惧,她只能惨叫求饶。
“放我下来,我让你插……我让你操啊!”
“现在是你同不同意的事吗?”霍屹游刃有余掌控着她的身体,肉棒鲁莽地在里面横冲直撞,换着角度不停捅着,似乎就在找准机会把她给操下去。
陶南霜面颊憋涨成酡红,叫喊流出来的口水连成银丝往下坠,空中甩摆的长发不断抽在她的脸上,她哭得稀里哗啦,濡湿的肉穴口绞着肉棒供他舒服。
极致的恐惧下她能做的只有保命,哪怕抓不住也得抓着栏杆,所有的力量都用在手上了,屁股上的那只手更是把她往上托,好让两人的下半身位置平齐。
陶南霜彻底绷不住了,哇哇大哭,头脑的血液开始倒流,她整个脸都哭到充血。
“我错了,我知道错了,对不起……是他自己断电进来的,他拿着刀子,我没有办法反抗他……”
霍屹闷笑:“我知道,不是你的错。”
“可是我很生气啊,霜霜,不这么做我没办法冷静,就乖乖变成肉套子,让我操个爽,好么?”
陶南霜垂坠着脑袋大哭,无论怎么解释,霍屹也不肯把她放下来。
精神处于紧绷的身体,达到前所未有的敏感度,猩红的龟头挤入稚嫩的宫腔,同时掐住露芽的阴蒂用力一扭,下一秒淫水就大股喷出。
霍屹粗实的肉棒子堵在那里不允许它流出,依旧被当作交配的润滑去使用娇嫩的穴儿。
陶南霜的手蓦然脱力,霍屹立刻抓住她的腰,将人从栏杆上移开。
陶南霜悬挂在霍屹的肉棒上,脑袋和手臂向下垂着,把她往上掂了掂,毫无反应。
等霍屹将她的脸扭过来,拨开脸前的发丝,才发现她被吓昏了。
陶南霜是夹着一肚子的精液醒的。
她被放在了客厅的沙发上,霍屹坐在她对面,沉默地抽着雪茄,穿戴整齐的姿态,威严的黑色西装,直白爆发着他骨子里的残暴。
烟雾袅袅,在他轮廓分明的脸前盘旋,深邃的眼神透过浓雾落在陶南霜身上,看不出丝毫波澜,经年累月沉淀下来的控制力,只是任由沉默在压抑的气氛中蔓延。
霍屹不常抽烟,陶南霜知道他的情绪现在一定很糟糕,这暴风雨来临前,令人窒息的低气压,她害怕得想躲,身上却连一件衣服都没有,稍有动作,臀沟下的精液就会流得更多。
她把自己蜷缩,不敢说话,捂着被掐疼的小腹,白嫩软肉上,那青红的印子一个比一个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