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南霜手探到下面,握住了两颗冰冷的阴囊,轻轻揉捏在手心里。
他挤得越发有劲,肉棒刚往外退出一点,就迫不及待重新撞上来,反复几次,陶南霜都被撞得屁股往上移。
想发出的呻吟全都被蒲驰元给吞进了嘴里,舌头和鸡巴的力道不相上下,耳边充盈着口水清脆的交融声。
“呃……额。”陶南霜实在是喘不过气了,嘴里积攒过多的口水顺着嘴角淌。
那只修长的手覆在她肚皮隆起的鼓包上,按着刚挤进去的龟头用力一压,陶南霜瞪大眼睛,腹部蓦然收紧,鸡巴压迫着内脏的器官,她一点氧气都供应不上,手指痛苦抓在蒲驰元的胸肌上。
“呜呜!呜不——”
在压迫的穴道里,鸡巴又狠狠来了十几次的冲刺,陶南霜紧绷的身体彻底崩溃,涌出的大股黏液浇上龟头。
刻在基因里交配的渴望,使得鸡巴越插越深,蒲驰元射了她满满一肚子的浓精。
嘴巴终于从她唇上移走,陶南霜和他连着口水的银线,眼尾挂着泪,浑浊不清的视线仰望着天花板,“呜啊呜啊”哭叫着。
“结束了,没事了。”蒲驰元稳住还在颤抖的喘息,亲吻她挂着薄汗的鼻尖:“睡吧,等会我把精液弄出来。”
陶南霜哭得说不出话,身体还在高潮的余温里尚未平息。
蒲驰元翻过身,将人抱在怀里,安慰着她还在哆嗦的身体,轻轻拍打陶南霜的背。
蒲驰元已经好久没有如此痛快地解决过情欲,一次射精让他心满意足,手臂持续发力抱着怀中的人,哪怕她呼吸得有些艰难,还是不舍得把人给放开。
他不停亲吻陶南霜的额头,像个啄木鸟般,每吻一次都觉得幸福至极。
蒲驰元觉得让陶南霜爱上他并非难事,只要有足够的耐心。
沉浸在幻想里的蒲驰元,尚未发现这次的做爱,是陶南霜内心愧疚欲对他所做的补偿。
等到蒲驰元第二天睁眼醒过来,怀中已经空空荡荡。
他蓦然坐起身,捞起地上的衣服快速穿好,鸡巴上还挂着陶南霜的体液,他太幸福导致不知不觉间睡了过去,恍惚记起自己忘记清理她身体的精液。
可来到浴室,并未发现陶南霜的身影,蒲驰元迅速打开门,朝着隔壁裴开霁的病房走去。
那房间门敞开着,病床上的人早已不见,只有两个护士正在铺着崭新的床单,收拾桌边遗留的东西,房里已经打扫得干干净净。
“裴开霁人呢!”
听到吼声,两人连忙转头看向他,其中一人说道:“裴少爷今早上已经出院了。”
不妙。
蒲驰元心脏悬在半空,紧绷的血管持续胀痛,他的表情看起来快要碎了。
电梯门前的保镖伸手将快步冲过来的人给拦住。
那人露出微笑,对蒲驰元说道:“裴少吩咐过,您暂时不能离开这,晚上会安排车辆送您回去。”
蒲驰元明白了。
“打算把我拖到他们跑走是吧。”
那脸上扭曲的笑容看不出是在笑,早该料到裴开霁会有这一手。
他不再废话,一拳朝着那名保镖脸上抡了过去,周围的人蜂拥而上,四条手臂同时锁住他的关节,一记膝撞狠狠顶在他后腰,根本不给蒲驰元任何反击的机会,迅速将他制服在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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