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南霜被裴开霁带到了一栋公寓,位于市府大楼附近的高级公寓名义上是公务居所,但整栋楼都围绕他一个人运转。
三层是他的住所,楼上是专为他设立的配套设施,恒温泳池、健身房、私人影院和会客厅,电梯只通往这栋楼的内部层级,配备了双重识别认证,没有授权任何人无法进入。
从窗外望去,周围是片小型园林,外围的保安们在四周巡逻。
“看什么呢。”
裴开霁脱掉了冲锋衣外套,里面的病号服还没换下来,走到陶南霜的背后,视线从她的头顶往下掠过,瞧见那巡逻的安保。
“每隔一小时换一次班,二十四小时都有人守着,你不用担心有人会闯进来,至今还没有人敢有这种胆子。”
“……真严格。”
陶南霜麻了,这岂不是她也没办法偷溜出去吗?
她好像选了一个不得了的后路。
裴开霁从后面抬起她的下巴,陶南霜仰起头,往上看着他颠倒的脸。
裴开霁弯腰,放大的五官在视线里模糊不清,听到他含笑低声问:
“你该不会在想着自己偷溜走吧。”
“陶南霜,我劝你死了这条心,我既然把你带到这,就没打算放过你。”
陶南霜挣脱开他的手,故作不满:“我既然求你了,也没想着从你身边离开,是我选了你,我都做好跟你在一起的准备了。”
裴开霁挑眉:“呦。”
他一边往后退一边阴阳怪气着:“我何德何能啊,那两人都没能入你的眼?我居然成你的第一人选了,太感动了啊,陶南霜,我都要哭了。”
特么的。
陶南霜在心里问候他祖宗十八代。
裴开霁懒散地陷在沙发里,那沙发正面对着落地窗,他翘着二郎腿,一条手臂随意搭在沙发靠背上。
他浑身气血充足,病好之后又恢复到往日嚣张的活力,病号服宽松的蓝白条纹,被他穿得像是设计师的走秀款,歪着头,笑意盈盈望着站在面前的陶南霜,语气里毫不掩饰地玩味。
“那你做好被我操的准备了吗?”
陶南霜就知道这头饿狼少不了一顿操她,乖乖脱掉身上和他一模一样的病号服。
“挺主动的嘛,看来你做好心理准备了,告诉我,在医院里都背着我跟蒲驰元做了几次。”
“只有一次。”
裤子掉落在地上,里面真空的状态,昨夜射进去的精液,已经黏在了她的大腿根部形成精斑,甚至穴里的还没流干净。
陶南霜说:“就只有昨天晚上,今早走得太早了,我还没洗。”
她抬起目光,看到裴开霁脸上彻底变脸的冷漠。
陶南霜反唇相讥:“你那是什么表情?”
“你不早就知道我会跟蒲驰元做吗,你觉得他会不操我?还是说,你嫌弃我了,想把我给扔掉?”
裴开霁抬起眼皮,被激怒的情绪在漆黑的眼珠里翻滚,即将冲破表面的平静。
“你故意的是吗。”
“故意惹我?”裴开霁很不爽:“你知道我什么脾气,陶南霜,你哪来的胆子敢挑衅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