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南霜无辜:“我说的都是实话,我哪一句挑衅你了,你如果不想让我被蒲驰元操,那你干嘛让我们俩住一个屋子!”
“我那是没办法动你!”又害怕她单独住一个房间不老实会搞点小动作。
裴开霁咽下后半句话,他到现在还觉得陶南霜会搞些小心机,在他看来,陶南霜就是个狡诈灵活的老鼠,仅凭一个手掌是根本抓不住她的。
“那你现在要操我吗?”
裴开霁怒吼:“去洗澡!”
陶南霜耸了一下鼻子,低着头,委屈的情绪瞬间漫了出来。
裴开霁感觉太阳穴都在跳,他手摁着头,压下暴怒,声音都变得嘶哑:
“浴室在走廊左侧第一个房间。”
陶南霜裸着身体朝走廊走去,路过裴开霁身边,被他眼尖地捕捉到那晃动的奶子,裴开霁暗自口吐芬芳。
他烦躁用脚尖勾开茶几下方的储物柜,欲想拿烟,又想起医生的叮嘱,他身体现在不能沾染烟酒,恼怒地重新踹上了柜门。
裴开霁曾经是不抽烟的。
是什么时候染上烟瘾了。
对,是陶南霜离开之后。
被蒲驰元开车撞进医院,清醒过来后,陶南霜就已经从他的生活里消失了。
找不到人,从蒲驰元口中逼问不出她的下落,失眠的裴开霁只能烦躁地一根接着一根试图解燥。
最初的几口呛得他剧烈咳嗽,但随之而来的尼古丁,刺激着他的多巴胺分泌,带来短暂的愉悦感让裴开霁上了瘾。
然而暂时的放松效果过后,是伴随着更强烈的焦虑反弹,他失眠越严重,吸烟就变得越频繁,身体产生了耐受性,就需要更多烟草达到情绪镇定效果,如此反复的结果,让他不知不觉间自甘堕落。
裴开霁已经不愿意再回忆那段痛苦的时光了。
现在,他已经彻底摆脱噩梦,他的梦此刻就在身边。
裴开霁站起身,大步朝着浴室的方向走去。
浴室冰冷的瓷砖壁让陶南霜越夹越紧。
裴开霁一手掐着她的屁股,倒吸一口冷气:“把逼松开!”
她呜咽着,艰难踮起脚尖想要往上躲,可身高不够,裴开霁还得微微屈膝,挤进那被人射满精液的花苞里。
“精液……还没冲干净。”
陶南霜双手扒着面前光滑的瓷砖,含糊不清说着,她头发刚被花洒给淋湿,此刻冰冷贴在背上,感官上没有一处是温暖的。
“洗什么洗!我把它操出来就行了,到时候把你逼里全灌满我的,给我好好夹着不准流出来!”
粗大的性器在穴道快速抽送,捋平层叠的肉褶子,把蒲驰元射进去的精液都当作了润滑,他甚至不给她任何前戏,进了浴室就把她摁在墙壁上猛操了进来。
“慢点,慢点。”陶南霜伸出手去推身后人的胯,微薄的力气,根本撼动不了他半点。
裴开霁将她两条手臂都掰到了身后,用一只手搂着,另一只手环绕住陶南霜的小腹,直接把人给抱出了浴室。
“呜啊,你放我下来!”脚碰不到地面的恐慌,身体丧失自主权,又被人当成肉套子使了。
“别乱动。”
裴开霁警告着,然后将人放在了地上:“抬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