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南霜一半脸压在枕头上,轮到她自己主动求饶的时候,总是变得很好说话。
“我不敢了。”
裴开霁动手扯开缠在那手臂和脚上的皮带:“你最好记住你说过的话,要是你没有信用,那之后无论求我多少次,都不可能把你给放开。”
“哦。”
“哦什么哦!”
裴开霁把两条皮带扔在地上,将陶南霜的身体给翻过来,毫不留情扇了她奶子一巴掌。
“不准给我说哦,要给我回答得热情一点。”
神经病……
陶南霜忍住挠向他的冲动,闭嘴不吭。
裴开霁饶有兴致挑眉,似乎看到了自己驯服她的成果,无比自信,爬上床,把她的双腿分开,跨在自己腰上。
“嘴巴吃饱了吧,该喂下面了,免得说我不公平。”
陶南霜闭上眼,恐怕自己会忍不住对他翻白眼。
裴开霁把浴巾解开后扔在了地上,剥开陶南霜耻毛掩盖下的小阴蒂,准确捏住外层的包皮。
前两天刚被他扇过,心存忌惮,陶南霜害怕的蹬直双腿:“你轻点行吗。”
她睁开眼,发现裴开霁胯部异常干净。
杂乱无章的毛发,被他拿着刮胡刀剃得干干净净,只剩下表皮一层毛囊,肉棍没了毛发的遮挡,充血硬挺着格外雄伟,猩红的龟头下,清爽得一览无余。
被她盯得不适,裴开霁捏着肉棒捅在她还没出水的穴口,要插不插得吓着她。
“看着不舒服我就剃了。”
陶南霜还什么都没说,他自己就先解释了。
“裴开霁。”
许是因为刚才插她喉咙的原因,她声音听起来沙沙的。
“说,想喝水?”
“你想跟我结婚?”
没想到她会突然问出这个问题。
裴开霁僵在那里,一时间不知所措。
过了许久,他才像是反应过来一样,挤出逞强的笑容,还不忘尽量让自己占据上风:
“我看起来就是那么不负责的男人?我操了你,肯定得给你个名分,再说了,以我的身份,结婚对我只有好处,没有坏处。”
陶南霜露出牙齿。
那样奇怪的笑容出自她嗤之以鼻的蔑视。
“可我不想跟你结婚啊,你凭什么觉得我会看得上你?你除了身份之外,还有什么是值得拿出手的,长得帅的人比你多了去,自卑暴力男,谁会喜欢你啊。”
字字诛心。
陶南霜就是个撒旦,她知道怎么伤人最痛,尖酸刻薄的话语杀人还不见血,论玩弄男人的真心,没有人能比她熟稔。
“谁自卑!你说谁自卑!跟不跟我结婚,是你能说的算吗!我给你点好脸色,你就又给我蹬鼻子上脸是不是!”
裴开霁轻易破防,吼都吼完了,才意识到自己情绪过激,已经彻底暴露了他的自卑。
陶南霜洋洋得意挑着眉,裴开霁看了只想操死她。
“你操吧,如果这样做能填满你的自卑心,那我也无所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