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陶南霜你诚心惹我!你想死啊!你觉得我操不死你?”
陶南霜弯起眉眼:“那你杀了我啊。”
裴开霁气得手都在发抖,他此刻已经难受得快硬不起来,性欲也被悲愤的情绪压过一头。
分明脱毛的时候高高兴兴,还在幻想着陶南霜一定觉得他干净,至少会称赞他两句。
没想到却是这样的下场。
早知道他就不脱毛了,早知道他就不嘴欠了!
无数脏话漫过他的大脑,裴开霁准备捡起地上的皮带,重新把陶南霜给绑起来。
那只手突然抬起,裴开霁下意识想挡住自己的脸,然而陶南霜却搂出了他的脖子,从他身上借力,坐了起来。
近在咫尺的五官,鼻尖轻蹭在他的唇上。
带着清爽牙膏味的呼吸喷洒在他的喉结,温热的气息让他一阵战栗。
亲密的肌肤相触,扰乱了裴开霁的思绪,他明明是享受的,却又害怕陶南霜会随时给他一口。
“放手……”他带着颤音的命令毫无气势,反而比陶南霜沙哑的声音更显脆弱。
“我也不是铁石心肠。”她声音很轻,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:“只是不会爱人而已,蒲驰元教过我很多次了,他说爱人就要像我爱钱一样,那你能拿出像钱一样,让我不能拒绝的诱惑力吗?”
裴开霁吞了一口唾液,拽着陶南霜的手,从自己身上扒下来,充满警惕的眼神盯着她的嘴巴。
“你想要什么?钱?”
“对啊,你给我吗?”
“你应该知道我不缺钱。”他试图夺回对话的主导权,绝不能被她牵着鼻子走。
“你想要的东西我可以给你,但我只有一个条件。”
陶南霜以为他会像蒲驰元那样执着于索爱,然而裴开霁表情严肃,一字一顿地说:“做我的狗。”
“我要让你乖乖跪在地上,学着狗一样服从我的命令,如果你能坚持半年,你想要什么我都给,就算是你要自由,我也认了。”
陶南霜皱了眉。
“怎么,不愿意了?”裴开霁掐着她的下巴,粗暴捏紧她的脸颊肉:
“你没别的路可选,我不是蒲驰元那种恋爱脑,你爱我,跟你做狗这件事没区别,爱我就得服从我的命令。”
裴开霁清晰的脑回路把这两件事捆绑在一起。
在他看来,心甘情愿地爱,就必须放下尊严,就像他剃掉体毛一样,与那些虚无的雄性自尊无关。
“汪。”
突如其来的狗叫,让裴开霁一脸错愕。
只见陶南霜满脸笑意,她眉眼弯弯,发出连续清脆的叫声:“汪汪汪。”
这是陷阱。
这是陷阱。
裴开霁反复警告着自己。
陶南霜伸出了舌头,朝着他胸前的乳头舔了上去,强烈的生理悸颤掠过他的全身,他失控地呻吟出声,惊恐地向后躲闪,陶南霜却不依不饶伸着舌头追了上来,还在不断对着他发出狗叫。
完了。
完蛋了。
裴开霁对自己失控的心跳感到害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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